城南花已开

18.家变

几人下了山,就看见山下的路口一人一猫一胡狼蹲在树底下。

“这人是谁?”

云暮问他们两个。

“我叫卢安邦,是他们的翻译。”

卢安邦走上前去伸出手自我介绍。

云暮和他握握手,算是打过招呼了。

“哎,你不是那个约奥莎蒂亚看西洋话剧的人吗?你也在。”

贝斯特看到站在云暮身后的夏奕,很热情地打招呼。

“什么话剧?”

云暮疑惑的问夏奕。

夏奕被云暮吓得一激灵,讷讷无言语,不知道要怎么像自家大王解释自己是如何认识他姐姐的。

还不等他想好说辞,云暮怀里的小不点抢先一步说道,“这个叔叔找妈妈去看话剧,还给妈妈卖了漂亮衣服。“

夏奕想去捂住他的嘴。

“夏奕,你可真有本事呀!“

云暮哼笑两声,片头看着夏奕,语气听不出喜怒。

夏奕被云暮的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只得退到一边不敢作声。

“嘿!卡斯托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阿努比斯问道。

云暮好像终于想起他姐姐是来干什么的,看向阿努比斯,“是你们自己来找我的,还是拉神叫你们来的?”

“拉伸可没说,但是你要是再不回去,恐怕拉伸就要让你回去了。”

阿努比斯抱着肩膀看着他。

“你不是跟着林瑜去了东方神系吗?怎么在这儿?”

奥莎蒂亚问道。

“对啊!不过我和他来到东方境内之后就分道扬镳了,我要是不跟着他来哪能在这里呆上这么久,就算是拉伸知道了,也不会管的。毕竟谁也不想惹林瑜不高兴不是。”

一百二十年前林瑜来过埃及神域,就住在他的神殿里,一住就是二十年,林瑜和他们姐弟俩朝夕相处,彼此也都算是比较相熟的朋友,刚开始林瑜并不适应埃及的气候,总是和他抱怨神域的气候干燥的就像是回疆的戈壁滩,不如他们江南地区的空气温润,云暮便问他江南是什么地方,林瑜说江南是水乡,就像西洋的威尼斯一样,哪里的人大多都坐船出行。林瑜还告诉他他们的国家不但有江南水乡,还有沙漠,雪山,草原,大海,在同一个地方也可以同时有热带雨林和雪山。

这些话让云暮对这个同时具有这么多地理环境的国家产生了深深地向往。

所以他就在林瑜回国的时候提出要和他一起去他的国家看一看,林瑜当然是非常乐意,就向拉伸提出让云暮跟着他一起回国,对于林瑜的要求拉伸当然不会拒绝,也就随他去了。

“那个……”

卢安邦弱弱的在他们身旁出声,“我们可以先离开这里再叙旧吗?这里很冷啊!”

……

几人很快飞回了芙蓉镇。

卢安邦作为一个凡人,这么久的奔波已经筋疲力尽,回到住处连衣裳都来不及脱就倒头就睡。

既然找到了人,那卢安邦的任务也完成了,第二天早上他便向奥莎蒂亚他们辞行,准备回上海了。

因为有了他在港口被围殴的场面,所以他们决定不坐船,直接带着卢安邦飞回家,这样路上能省去很多麻烦。

云暮还没有去过上海,听说那里是这个国家最发达的城市,素有小不理的雅称。所他当然也要跟着一起去看看这个城市是如何的繁华。

几人刚来到卢安邦家门口口,却看见大门上的锁掉在地上,上面有明显杯中物咋过的凹痕。

卢安邦突然有种不想的预感。

“庆叔?我回来了。“

卢安邦推开半关的修饰着繁琐花纹的黑色铁门,喊着管家。

声音落下,却没有人应声。

“你们看这草地。“

阿努比斯指着草坪。

卢安邦看到院子里的草坪上花草都软趴趴的歪倒在两边,沾着泥垢的花瓣零落在草坪的四周,像是被人踩踏过一般。

卢安邦连连忙向房子跑去。

他刚一推开门酒杯屋子里的场景吓了一跳。

客厅里一片狼藉,桌子上的饭菜撒了一地,杯盏的碎片散在各处,一瓶高档红酒被打翻,瓶子中的酒液尽数浇在宝蓝色的地毯上。

残羹冷炙混着酒水发酵出难闻的味道,奥莎蒂亚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夏奕和贝斯特连忙带着她出去,只留下阿努比斯和云暮在案发现场。

为了防止一会儿看到儿童不宜的场景,他们顺便将想要看热闹的帕西格也一并领出去。

屋子里安静极了,这安静的氛围让卢安邦的心悬了起来。

“爸妈!我回来了!妈!”

他叫喊着饿就要往父母的房间里冲,被云暮拽回来了。

“行了,别喊了,你家里这个样子,你父母大概率是不会在家里了,要么躲起来了,要么……咳咳。”

云暮被阿努比斯拍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那,那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卢安邦的声音都梗住了,虽然他知道云暮说得对,但她回事抱着一丝幻想,他不敢往其他地方想。

阿努比斯趴到地上在地毯上闻了闻,向卢安邦点点头,“放心吧,地毯上没有血腥气,证明屋子里没有发生伤亡,从这些生菜的发酵程度上看不会超过两天,看来你父母是在昨天或者前天失踪的,他们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那你知道他们在那里吗。”

听了阿努比斯好像很有道理的推理,卢安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着阿努比斯焦急的问道。

阿努比斯将自己的胳膊从卢安邦手里抽出来,“着我哪里知道……”

云暮刚想说点什么,突然二楼传来异动,云暮和阿努比斯连忙将卢安邦挡在身后。

片刻之后,一个盖着床单的身形娇小的人出现在三人的视线内。

“什么人?”

卢安邦对着床单里的人喝问。

就见那人瑟缩了一下,接着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床单下传来。

“少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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